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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和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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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一定要問問是誰設下這結界,順便研究他是怎樣制出靈子密度幾乎接近十的結界。即使是用XX理論最多也只是六點七,難不成是XX和ZZ的混合?對了,如果在頭五十排用XX理論……」木之宮一邊看著小雨手上的掌型靈子機的分析圖譜,一邊在本子上計算著。「對了!就是這樣!回去讓喜助也在家外弄幾個相同的吧!」

「這聲音……」很熟耳。

「這語氣……」很熟悉。

「這說話方式……」肯定在哪裏聽過。

「阿籬?!」矢胴丸既驚又喜地看著出現在入口處的人,那竟然是她多年沒見的好朋友—木之宮籬!

「莉莎,好久不見了。」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姓名,木之宮放好筆記本子,笑容滿面地向她打招呼。

「阿籬!竟然真的是你!你怎麽會來了?我很想你!」矢胴丸難得地丟下從不離手的寫真集,一下瞬步到木之宮的面前。

「小心!別這樣沖向籬姐姐。」護花使者小雨擋在木之宮和矢胴丸之間,以防她因為沖力太強碰撞到木之宮。

「你家籬姐姐哪有這麽脆……啊啊啊啊!這什麽是什麽跟什麽和什麽啊啊啊啊啊啊?」矢胴丸的驚呼不但嚇壞了假面一眾,就連正在對打的一護和日世裏也嚇得把手中的斬魄刀丟了。

「莉莎,多年不見,你的語文技巧怎麽退步了這麽多?這句問題的語法結構和邏輯完全錯了,我一點也不明白你想表達什麽。」木之宮搔了搔後腦勺,一臉疑惑地反問。

「我是、我、我是想問你怎麽懷孕了?是誰的?浦原那家夥嗎?可惡!太可惡!怎麽不通知我這個阿籬的好姊妹一聲就把阿籬搶走了?而且還半點好處也沒給過我啊啊啊!那混蛋!」其實你最後兩句才是重點吧?

「什麽?!阿籬懷孕了?」

「真的嗎?」

「是浦原的?真是看不出他下手原來這麽快。」

「太不公平了,我明明連女朋友都沒有,浦原竟然連兒子也快有了!」

「平子你就省省吧,就你這人模狗樣要找到女朋友絕對要等奇跡出現!」

「羅武你這是什麽意思?」

「有昭田,他們這是什麽一回事?不過是懷孕而已,用得著這麽驚奇嗎?」黑崎無奈地看著那群圍著木之宮說話像是見到什麽稀有珍品般的假面,就連日世裏也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黑崎你是人類所以不明白也很正常,懷孕在屍魂界的確很罕見。靈體懷孕和人類懷孕很不同,胎兒在懷孕期間會不斷吸收母體的靈力作為自己營養,所以對母體負荷很大。如果母親本身靈力不足,勉強懷孕不但會令母體有靈力被過度吸收死亡的危險,其胎兒也會因為缺乏營養而夭折,再嚴重些可能會一屍兩命。」有昭田理解黑崎的困惑,畢竟懷孕對靈體和人類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什麽……原來……靈體懷孕是這般危險?」黑崎聽得愕然,難怪他總覺得浦原緊張得過分,原來是有著這一層的原因。

「當然,要不然你以為屍魂界的貴族是怎麽來。在屍魂界出生的靈魂有著比平常人高的靈力,而這一些靈魂漸漸形成現在所指的貴族。」有昭田給黑崎解釋他從來不知的事情。

「阿籬,我聽說在我們離開了屍魂界不久,你也離開了屍魂界。那你究竟去了哪裏?到了現世嗎?」矢胴丸那時一直找不到木之宮的下落,非常擔心。雖然她的性格是詭異了些又奇怪了些,但卻是她認定的好朋友。

「本來是到了現世,但你們都穿上了隔絕靈壓的義骸,我沒能找到喜助。後來因為一時大意,被藍染找到並抓到虛圈。」木之宮對假面一眾道出自己這一百多年的經歷。

「藍染……又是那家夥!」日世裏忿忿地一拳打在地面上,要不是藍染他們七個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說起藍染,你們應該已經知道吧?」木之宮順口問道。

「嗯,之前井上有來過找一護說這件事,我們都知道了。」平子點點頭:「你是指……決戰就在冬季吧?」

「話說回頭,阿籬你這傘子……是怎麽一回事?」矢胴丸早在見到木之宮時便想問,她手上那傘子很明顯有著靈子波動,可以肯定不是一把普通的傘。

「你說這傘?這是我的斬魄刀。」木之宮回答:「有太陽時可以擋陽光,下雨時可以擋雨,有虛時直接便能抽出對戰。實用程度絕對比喜助那柄拐杖高多了,也漂亮多了,對不?」

「……」替你們的斬魄刀默哀,這兩個人也太不愛惜斬魄刀了。

「……」斬魄刀同胞,你們真夠可憐,不是被塞在拐杖就是被塞在雨傘。

「其實你們的審美觀都是半斤八兩吧?」黑崎看了看木之宮手上那把雨傘,再回想浦原平日拿在手的拐杖,驀地真相了。

「莉莎見了、情報說了,還有……」木之宮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黑崎:「對了,還有黑崎……手沒斷腳沒殘可以回去告訴阿散井和茶渡你安好健在。」

「他們……」提起關心自己的朋友,黑崎這時也覺得自己當初什麽不說便跑來的行為實在挺不負責任。

「知道就好了,也不知你跟茶渡說過什麽,那夜戰鬥之後他便無緣無故跑來央喜助給他訓練,而且拒絕了也不願意離開。幸好阿散井在,喜助便趁機忽悠他給薦渡訓練,這才解決了。」木之宮回說那天的事情,聽得眾人汗顏,這些做法真是很符合浦原。

「那個,拜托木之宮你替我給他們傳句話,可以嗎?」黑崎自知理虧,禮貌地請求道。

「當然可以,小雨,你記下吧。」木之宮從善如流,反正又不是讓她傳話,有何不妥?

「就是……要他們一直擔心很對不起,還有……謝謝他們的關心。」想了很久,黑崎只能給出這兩句話。

「嗯,我會告訴他們,你放心吧。」小雨點點頭,表示記牢了。

「那我們先告辭了。」木之宮轉身,踏上石階:「下次見面……就是戰場了,大家都要加油。」

「快去!」

「什麽?但是……」

「去接店長回來,還有如果遇上小雨的話,知道要怎樣做吧?」阿散井邊吼邊隱晦地催促甚太盡快離開。

「小雨?!我、我知道了!」甚太可不是笨蛋,經阿散井一暗示,他立時想起和小雨在一起的木之宮,明白他讓自己離開的真正用意。要是木之宮在這時候回來,這可不得了!甚太突然萬分慶幸她今天不聽話出門了。臨走前他還不忘提醒阿散井:「你還欠著店長的債……千萬不要死掉!」

「還特意去接人回來?真是太好了,不過你……能撐到那個時候嗎?」阿散井的對手是虛夜宮的叛徒,特意跑來就是為了找浦原問崩玉的使用方法。而他亦不知道阿散井讓甚太離開的真正原因,故並沒阻止他的離開。

阿散井覺得自己很倒黴,難得一天空閑不用訓練可以休息,豈料遇上這腦抽的破面來浦原商店找碴,而且還要碰巧浦原不在。

話說這腦抽破面也真夠笨,阿散井才不相信他手上的是真正的崩玉,要知道就連一護當初在藍染手上也撐不過一招。而眼前這破面雖然厲害,但和那夜一護遇上的還相差一大截,即是連破面也不是……他真的能從藍染手上搶到崩玉?(水:不得不說,被浦原黑了太多次的阿散井這回變聰明了。)

「別再啰嗦了,速戰速決吧!」阿散井大概已猜到這破面所謂叛變是一場鬧劇,自己也只是被藍染利用,使他能不費吹灰之力便解決這叛變:「可惡,真是愈想愈不爽!卍解,狒狒王蛇尾丸!」

「阿散井,我們都要幫忙!」利用蛇尾丸把腦抽破面拖進浦原商店的地下訓練場,莉莉、藏人、之芭也站到阿散井的身邊欲與他並肩作戰。

「你們……好吧,要是發生了什麽事我可不管!」戰場上最窩心的莫過於同伴在身邊和自己共同作戰。

「快些吧!」甚太終找到正在回程路上的浦原一行人,迅速並簡略地把店內情況敘述一次,便一同趕回商店。

「那阿籬呢?你說她出了門,那她究竟去了哪裏?」浦原的心情如過山車般忽上忽落,先是聽到有破面到了商店搗亂,又知道木之宮並不在店內沒受牽連而安心下來,然後就是擔心她不知到哪裏去。

「這……我不知道,籬姐姐沒有說。」甚太邊跑邊回答,一臉為難。在他看來,木之宮說什麽探望朋友只是一借口。

「她……真是被她氣死了,罷了,我們還是盡快回去再說。」浦原等人經過牙密和烏爾奇奧拉第一次出現在現世的地點時,竟驚見烏爾奇奧拉正半蹲在地上不知幹什麽。

「他、他是上次的……」茶渡一眼便辨出烏爾奇奧拉的身份。

「你是來追那些叛徒嗎?」浦原擋在幾人身前作保護姿態,問道。

「誰有空和你們玩這些游戲?」烏爾奇奧拉冷淡沒表情地回答,一點也沒有把那些叛徒和死神放在眼內。指尖一動,半空被他劃出通往虛圈的黑腔,他沒再管浦原等人的反應便離開了。

「他這算是什麽意思?特意跑來這裏算是為了什麽?」甚太不明所意,烏爾奇奧拉的行動對他來說真夠莫名其妙。

「店長,這破面的目的……」鐵齋對井上的事也了解一二,他認為烏爾奇奧拉的此行並不單純。

「大概是為了掩飾他真正的目的,所以才任由那些叛徒在現世撒野,反正就算不管也會有日番谷隊長他們來處理。無論如何,先回去再說。」浦原皺了皺眉,看來藍染確實看上了井上的能力,要不然也不會讓烏爾奇奧拉來采集上次井上留下來的靈子樣本。

「籬姐姐,我們還要逛下去嗎?店長應該差不多回來了,已經很晚了,我們還不回去嗎?」小雨跟著木之宮走了大半天,見天色漸夜,擔心趕不及在浦原回家前回到店內。

「才不管他,總要我在家中不準這不準那,連實驗室也不讓我進,那我不如出來走走好了!」以前總說外出是浪費時間浪費體力的無聊活動的木之宮難得外出的原因竟是這個。

「……」其實你就是故意跟浦原嘔氣吧?

「這是……是破面的靈子氣味!」回到商店附近,木之宮察覺到空氣彌漫著破面的靈子氣味,暗覺不滿。

「什麽?難道有破面到了我們店嗎?」小雨驚見浦原商店的受損慘狀,連忙和木之宮到地下訓練場。

「阿籬,你到底去了哪裏?知道這會讓人很擔心嗎?」浦原瞬步到木之宮身前,緊擁著她,松了一口氣。

「幸好木之宮沒事……」阿散井等人也同時松一口氣,要知道剛才浦原一邊分析這次破面來襲的可能原因,一邊散發的低氣壓可把他們這些無辜人直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去了探望莉莎,剛才有破面來過嗎?」從周圍的戰鬥痕跡告各人的狼狽相,不用問也知道答案。

「這也不是重點!我明明讓你好好待在家中,你怎麽跑了出門?萬一有什麽事該怎樣辦?」浦原再三確定木之宮沒事,才和她算賬。

「我、我只是看了一下莉莎,立即便回來了,會有什麽危險?」木之宮有些心虛地辯解,她的確是故意遲回家以抗議浦原對她的過度管制,卻沒想到會讓他如此憤怒。

「少騙人!你根本就不會說謊,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了解木之宮的浦原豈會被她這蹩腳的謊言騙過:「實在太離譜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樣的情況,你怎能此般任性地亂跑?我真不明白好好的待在家中有什麽困難!」

「不好不好就是不好!待在家中我又有什麽可做?分析研究數據太傷神不準做、采集實驗樣本太費力不準碰、實驗室危險物品太多不準進……那你說我還可幹什麽?」木之宮氣得昏了頭,扳著指頭一件一件給他清算。

「這也沒辦法!是你自己說要把孩子產下來,你就該給他和自己負責,而不是為了跟我嘔氣而到外面亂跑!你明明就很清楚靈體產子的危險性,我管制你也是為你好!既然你如此不滿不願那就別生了!」在木之宮懷孕後對她百般遷就的浦原也怒得語無倫次,竟說出這樣的話。

「店長!」鐵齋愈聽愈覺得不對勁,正想勸阻二人之時已來不及阻止浦原吐出這樣的話。

「兩夫妻有磨擦爭執可是小事呢!有什麽不對不滿就平心靜氣談吧,用不著弄得像家變般?先冷靜下來好不,隊長,你說對不?」亂菊緊接鐵齋的話作出勸告,以免二人真的弄成家變。

「嚇?這……你還是閉嘴吧,松元。」冷不防被亂菊擺了一道的日番谷一楞,這情況他怎知道要說什麽?混賬松元怎麽把他也拖下水?(亂菊:誰讓隊長是隊長?當然只得問你!)

「你終於都說心底話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卯之花隊長說過不想要孩子!既然你不想要他,那一不做二不休,你索性也不要我吧!混蛋!」若是平日的木之宮肯定會想通那時的浦原只是擔心她的身體才這樣說,但現在已被怒氣蒙蔽理智的她不會如此想。

「那時的我只是……」

「我不聽!我管你是否要去死!混蛋!你讓我待在家中什麽都不幹,我現在偏要離家出走!」所以說撒野的女人最沒理智,木之宮什麽話都聽不進耳內,執意要走。

「浦原,你就這樣由她嗎?」日番谷問道。

「反正阿籬現在都不會聽我的話,由她靜一靜也好。我知道她要往哪去,別擔心。」浦原沒精打采地看著木之宮離開,似是故意說服自己不用擔心她的安全。

被遺忘在一旁,剛剛由茶渡背回來的貨物包裝不慎被毀了一小角,露出放在最上頭的物品。

那是一套書,名為《人體解剖學(出版二百年紀念簽名版)》,可惜現在用得著的人已經不在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求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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